太过火了,这种感觉,仿佛掐断了她?脑子中的一根弦,牵动着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一同颤动。
他等?到她?完全适应后,准备开始收拾房间,可只是往后退了一下?,带乱了她?养在屋里的花,抖得不行的林雁立刻泣道:“不行不行,太”
“什么?”
根本?说不出?口?。
林雁支支吾吾不作答,江重雪以为是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让她?后悔了,故而十分有十二分的委屈,抿了抿嘴,低声道:“好,放松,我不继续。”
听他这么说,林雁知道他是认真的,虽然不知道又是哪点触碰到他敏感的内心,但还是勾住他的腰,软声道:“那?那?不成,要?、要?继续的。”
“不是说‘不行’吗?”他开口?,声音有些?闷,十二分的委屈又变成了二十分。
林雁见他这样,愈发觉得他可爱,抱着他头,“吧唧”亲了一口?,清嗓道:“你光学书本?上的房中术,一点实战没瞧过?这种情况下?,什么‘不要?’‘不行’都是乐趣,说‘不要?’就?是想要?,说‘不行’就?是不许停。”
具体?意思有出?入,大致上对就?行了。
林雁如是想。
被她?抱着又亲又哄,江重雪态度微微松动,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林雁说罢,还用力拥住闯进屋里的小客人。
这一下?,好似破了什么封印,潜伏在潭底的巨蛟于水中翻腾,溅起汹涌的水花。
林雁抓着他的肩膀,身子颤抖。分明?混沌的脑袋却隐约听见窗外飞鸟啄食树虫的声音,鸟喙啄木,似乎是为了让小虫放松警惕,五次看似不抵目标的啄弄之后是一次深啄,直击小虫命门。而后又去觅下?一个目标,这回拉长了障眼法的战线,改为七次浅啄,下?一次又成了九次浅啄。
颇为勤奋的良鸟,也颇为狡诈。
“等?等?,别动”她?的注意力全然被找虫吃的鸟儿吸引,江重雪捧起她?的头颅,轻轻吻过。
直到一阵海浪拍过,一切才好像重归寂静。
林雁仰躺在床上,睁着涣散的瞳眸缓了一会儿,察觉他慢慢出?去,目光下?落,开口?道:“你还没不继续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