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将他引入正轨后,攀住他肩头的手缓缓下移,落在了他的衣结之上,像小?老鼠找油似的,偷偷摸摸勾开
沉溺在愉情?中的江重雪张着唇,颤抖着手握住她的手臂,拾起最后一丝力气,好像想阻止她,可软绵绵的力道怎么想都是欲拒还迎。
林雁跪坐在他的膝上,一边引导他舐吻,一边打量他如今的样?子。
仿若常年覆雪的高岭之上,突然生出一片颜色浓艳的桃林。
她像闯入桃林的旅人,在层花之中寻找淡雪。
那一瞬间?,江重雪身子明显僵硬,额头薄薄的面皮下,青色经络鼓胀。
林雁不用看自己就?知?道,她现在脸一定比他还要红。
头脑热热的,好像要烧坏了。
她面红耳赤地小?心打量他现如今的情?况。
江重雪头晕目眩,想松开唇伏在她的肩头,好好感受浪潮般涌来的欢愉,可又贪心的既要这样?也要那样?,吮着她的唇、吞着她的津液不肯放开。
太过火了。
喉头涌出的呜咽无法宣泄,到?最后,他整个?人几?乎像是一张弓般绷紧,最大程度地弯腰抱紧她,直至焰火绽放,才全身瘫软下来。
林雁缩回手,松开唇,把从汗水里捞出来的江重雪扶躺下去,闷头依着白日的记忆,去往清水溪流边,洗了洗手。
嘴都被亲麻了。
林雁对着水面,瞧了瞧自己红得过分的唇,叹了口气。
对了,得赶紧回去给他换身衣裳还得给他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