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些解决,早些回空碧山。”
江重雪不说话,她当哄好?了,把?他抱住,伸手抚了抚他背后的长发,却听他突然道:“你同母亲一样。”
抚着他的手一滞,林雁不解道:“曦和仙尊?”
“每次母亲入世除祟,总要找藉口。在她最后一次藉口为吾买糖人离山之?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林雁一时哽住,她隐约觉察掌下江重雪的身躯好?像在轻颤,但?又好?像只?是他呼吸给她的错觉。
想了想,她继续抚弄的动作,声音又柔了几度:“但?是,师尊,你不是说在梦茧里,我不会出事吗?”
“嗯。”
“所以,尽管放心吧!”林雁抬手抚上他的肩头,将他推开几寸,直视他的眼睛,尽自己所能绽开一个甜丝丝的笑,“等出去?之?后,保准儿日日黏在你身边,去?哪儿都要带上你。”
“真的?”
“真的!”林雁抬手,弯眸道,“不信我们拉钩呀!拉过钩就跟结契一般,永不毁诺!”
江重雪落睫在她伸出的小?指上,没有抬手搭上,安静的目光看得她毛毛的。
良久,他才道:“母亲也很喜欢同吾拉钩。”
原则上,林雁本该说“哦是吗,那曦和仙尊应该很重诺吧?”
但?她心底没来由一阵虚,不敢问。
果然,江重雪幽幽开口道:“譬如答应为吾买糖人,会拉钩。”
这种例子被他举出来,有点奇怪。
林雁决定?先?不动兵。
江重雪自己补充道:“但?那些糖人总会被她在路上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