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上屋顶了!”

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杂耍台后面的高耸屋檐上,方才在?台上还说着话的人正站在?屋顶上,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笑。

“公子,您把?锁解开罢!”

江重雪闻言,倒是乖巧,还真如?他所说一样把?锁解开,除去铁链,木柜之中空无一人。

变戏法的艺人顺着小徒弟递来的梯子爬下来,开口道:“如?何,可?开了眼了?”

话是对江重雪说的,挑衅意味十足。

江重雪弄开铁链后还是低垂着眼,听他说话,这才将目光吝啬地投向那人,而后飞速转开,继续看地面。

艺人当他自闭了,愈发得意,正想说吉利话给台下看得兴奋的人,却听江重雪突然道:“不是传送阵。”

艺人笑一僵,望向他,问道:“你说什么?”

“你是他的兄弟,”江重雪轻轻将目光落到眼前人的脸上,或者说,是他的耳尖上,“你的右耳尖没有痣,他有。”

“啊哈哈”艺人干笑道,“我本就没有痣啊,许是方才蹭脏了罢!”

“你自然没有,是他有。”江重雪说罢,用足尖踢起木柜底板,台上赫然出现一个?窟窿,不过目前,也仅仅只?有江重雪的视角能够看到。

艺人脸色一变,想要?说话,窟窿里的人却哭道:“您为何非要?绝人生路呢?”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江重雪自然不明白这种诘问是为何故,想了想,无辜道:“吾不曾想要?绝你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