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神,对上江重雪的眼,细细看着。

还是阿芋最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阿姊,都和他守了那么?久的时间了,还没看够么??看看我呀,看看我!山间寒气好重,毛毛都沾上水雾了,好冷。”

他说着,变出自己藏起来的狐狸耳朵,还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头顶上摸。

林雁好笑地顺着他,心?下也确实想摸摸毛茸茸,可指尖刚碰上耳朵尖尖,肩窝那块又疼了起来,针扎似的往心?口?钻。

自然,也与以往数次疼痛一般,瞬间消失了。

林雁回过神,将头靠在方才飞快扶上来的江重雪的怀中。

阿芋眼见着江重雪把林雁打横抱起,狐狸尾巴都急出来了,他原地蹦蹦跳跳,不住吵闹道:“你都抱雁雁阿姊那么?多回了,该轮到我了!”

林雁赶在江重雪开口?前道:“阿芋,莫出声,我头疼。”

她?说着,病恹恹歪在江重雪的怀中,心?绪却早已?乱成一团麻。

倘若沈沉舟某种程度上算是江重雪的猜想为真,那当时沈沉舟弄出鸢尾图腾后说的话兴许不是假话,的确只有他能解开,江重雪当初即便解开了,她?身?上也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她?回忆着这几次的痛症,无一不是在她?撂下江重雪跟别人?说话时再犯。

触发?条件,是让江重雪觉察到孤独吗?

也不对,从灵障出来后他们分别几个月,这几个月她?也没犯病。而他一个人?闭关,定?会?比她?短暂的不理他还要孤单。

林雁越猜越纠结,对着脑子里?产生的新的猜想挣扎,一边说江重雪不是这种人?,一边说自己是不是太性缘脑了。

不行,还是得问。

不过在这问不太方便,得回去后寻一个没旁人?的机会?。

临下山时,林雁表示要从江重雪身?上下来,江重雪眸子暗了暗,倒也没说别的,老老实实把她?放下了。

在吴翠儿家焦急等待的杨鸿梦和顾吟歌看见两人?一狐回来,皆出门相迎,阿芋一个箭步蹿到杨鸿梦身?边,又去黏他的鸿梦阿姊了,看样子委屈得不行。

顾吟歌倒是早有预料,抱臂幸灾乐祸看着小狐狸掉小珍珠,转头同林雁和江重雪道:“仙尊,师妹,折腾许久累了吧,快坐下吃饭,吴姑娘的手艺当真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