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晃了晃秋萤脖颈上的锁链,低声道:“他不想要你逃。你的身上,是有什么让他看重的东西?”

“总魔使。”门口?突然传来齐刷刷的女声。

琼泽收手,转头回看,见是一队宫人,挑眉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魔尊有命,带此女子去?见他。”

琼泽寸步不让,开口?道:“他现在在哪?”

“在暗月殿。”宫人们毕恭毕敬答道。

琼泽一怔,再次开口?时,话音中带上了暧昧的闷笑:“原是这种看重。”

他说罢,抬步往门外走?去?:“你们把她收拾妥了。”

“是。”

琼泽出去?了。

秋萤弓起的脊背却没松弛,她感知到那些宫人走?上前?来,用钥匙打开她身上的锁链,牵引着她往外走?去?。

魔域的冬天比凡世还要冷,秋萤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这里会不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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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也不知道这寒冷漫长的路途何时到尽头。

同那些人七拐八拐地走?进一处温热室内,想起方才琼泽跟她们的对?话,秋萤本能地感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在走?到明?显带有潮气的地方时,她身侧的魔女利索地解起了她身上的衣带。

秋萤没有反抗,力气没必要使在这种地方,况且,一个凡人、一个没有修行天赋的凡人,魔物对?她来说,是绝对?无法抗拒的力量。

身体赤裎,她也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可?能心脏经历了太?大的情?绪波动,自我保护般地麻木起来。

那些人做完这一切,便把她推入了温池中。

温池是用一些不太?光滑的石头砌成的,高度适中,在里面坐下的话,水刚好能没过她的脖颈。里面的水也比她想象的要干净,没有魔域普遍存在的血腥气与什么东西腐朽的味道。

她紧贴着池边曲腿坐下,任由潮热包裹住她过于疲惫的神经,于是便也忽略宫人走?后,在池畔缓缓响起的脚步声。

身侧突然响起衣物的摩挲声,她受惊抬头,下巴立刻被从旁伸过来的一只手捏住,随后唇瓣印上一片温热,熟悉的气息藉由探入的舌尖笼住她的一呼一吸。

她像一只木偃一样?任由他又吮又啄,他自己亲够了,松开她,喑哑道:“好乖。”

“舌尖没伤,我还以为不是你呢。”秋萤恶趣味地笑了笑,“所以阿迟被打后伤能很快痊愈,是你的能力?”

阿迟的记忆里,她可?没有这么气人。

“你很想让别人吻你吗?”瞻天半蹲在池畔,随手撩起她一缕被打湿的长发?,嘲弄道。

“是你还是别?人有区别吗?”秋萤故意恶心他,“反正都不是阿迟。”

“阿迟阿迟阿迟,句句离不开他,你不会还做着以后能见到他的梦吧?明?明?看他同你的那些记忆,你也没有多喜欢他。怎到了现在,就爱得难舍难分了?”

“不懂情?爱的魔物,问出这种问题来也不奇怪。”秋萤莫名起了好心情?,开口?道,“说说看,这回是想要割我的舌头,还是掏我的心?特意让人褪了我的衣裳把我丢水中,总不会是想剥我的皮吧?”

“好建议,”瞻天落手在她凝着水露的肩头,绘图似地轻描,“把你的皮剥下来,套在木偃上,既解了那家伙的相思,又免得让本尊被你吵得心烦。”

“你最?好说到做到。”秋萤睁开空洞的眼睛,转头“看”向他。

瞻天被她此举弄得心防大乱,刚才折腾他自伤、好不容易被他按捺下的那道灵魂又在躁动,他凭空变出一条缎带,严严实实地蒙上了她的眼。

秋萤没有抬手拉下去?,只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