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手里的吃食递到林雁嘴边,又累又饿的林雁就着她喂她的姿势,慢吞吞将点心吃完。
“好怀念在空碧山上的日子,”林雁苦兮兮开口,“下了山才知道以?前长途跋涉登皎月峰根本不是事儿。”
“坚持坚持,等明年夏天?,就能回去了。”杨鸿梦坐到她身?边,慢慢揉着林雁的肚子,开口道,“正好能回去吃梁姨做的冰碗呢。”
“呜这么一说?,更想念空碧山了。”林雁抱着她的手,一起揉,“这个时候有宋叔烤的小羊腿肉,大?冬天?的,就该吃烧烤啊。”
杨鸿梦低低笑了笑,说?道:“咱们好好歇息,养精蓄锐后出门逛街,这地?方虽然不太富庶,但我瞧街上店面也挺多,也就是咱来得太早,都没开张。等开了张啊,我带你去好好吃一顿。”
“好哦”林雁说?着,眼皮发沉,缓缓地?睡了过去。
又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被关?起来的囚徒,昏昏沉沉地?睡在冰凉的地?面,直到脖颈上的铁链被人扯了起来。
好像进来很多人,他们抬手解开她身?上的禁锢,推她到了一个暖池中沐浴,接着擦香粉、穿衣,又锁上她的手脚,接着把?她轰轰烈烈地?送到一张床上。混混沌沌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像一只娃娃一样,被那些人摆弄。
她清醒于床褥下陷之时,好像有什么人上了床。
那人头颅抵在她的肩窝上,双手抱住她的腰,一动不动,像是在进行什么虔诚的叩拜仪式。
然后呢?
然后她骤然睁眼,用手上的铁链死死缠住那人脖颈,一边用力,一边像上一个梦一样,不断地?要求对方把?什么东西还回来。
歇斯底里,像一个疯子。
在梦里,她看不见对方的脸,只知道他一直静静地?由着她用力勒住他的颈子,直到她意识到根本伤不了对方一分一毫、颓然瘫倒时,才一把?捞起她,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好像在说?温柔的情话,却让她身?体一寸寸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