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留下?一个苍白的青年和一名黄头发石头剪刀布。

拳头落下?后?,黄头发差点喜极而泣,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一个人住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看起?来病弱又苍白的青年,以为青年脸上会流露出惊慌失措,但很可惜他什么也没看见,青年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那我就先去睡觉了。”容屿开口。

其?实一直站在这,他反而站得不耐烦起?来,现在得偿所?愿回屋睡觉。

一个人住,还不错。

他心情愉快地推开东厢房的门,在其?他人还没看清楚房间内的摆设时,门已然关?阖上。

“那个...我怎么感觉他有点高兴?是...错觉吗?”黄头发玩家有些不确定小声说。

娃娃脸青年有些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东厢房,他在来之前有听说最近新人里出了一个强劲的魅惑系,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见那个苍白的青年时,会一闪而过这个想法。

因为已经给女人们少一次直面危险的机会,所?以剩下?的三间房间,大家商量了一下?,女人全部挤一间,还有两间剩下?的男人平分。

走廊外面逐渐安静下?来,容屿背靠在门上,透过佛龛中微弱的亮光,打量这一间不大的东厢房。

一炷香微弱的火苗跳动,香气?袅袅升起?,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股淡淡的烟香味中。

火光的后?面,便立着所?谓家家户户都供奉的神。

黑暗中,神的大半部分身体藏在阴影之中,在火光跃动中,神垂眸的表情刚好看着容屿。

不像是寻常庙宇供奉的神,反倒像是外面随处看见的纸扎人,只不过脸上的表情略有不同。

不愧是纸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