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每次几乎都要抽离出去,却在不防备的时候,又重新插至最深。

一下一下,顶得裴长淮喘不过来气,他眼瞳涣散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痛快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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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销魂的麻意攀爬上他的后脊,裴长淮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忍不住地低哼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