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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沉了沉眉，没听他的话，大步走到屏风后，将裴长淮小心翼翼地搁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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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身下已硬得发疼，因迟迟不得疏解，无穷无尽的空虚感在不断地吞噬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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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手掌贴向裴长淮胸前露出的肌肤，他的手温凉，对于裴长淮来说，这温度几乎算得上冰了，冰得他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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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钧做的？”赵昀脸色也冷，声音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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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按住他的手，急促地喘了两下，道：“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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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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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神色冷峻起来，将裴长淮的手反握住，道：“之前不关我的事，现在就不好说了，你这药性怎么才能下去？行欢？要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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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停，轻轻摸着裴长淮的脸颊，仿佛蛊惑似的，再问：“你想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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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心知自己现在何其狼狈，落在赵昀眼中，不知会招来他多少嘲笑，一时倍感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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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与赵昀斗嘴的心气都没了，扯紧自己的衣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哑着嗓子说：“赵昀，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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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澜沧苑的管事在外头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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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瞧了他一眼，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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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身上一轻，发觉赵昀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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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安静下来，他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明晰，一股不明不白的痒意钻进他的骨头当中，痒得他身酥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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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还残留着赵昀的气息，他身上有梅的冷香，澜沧苑后有处梅林，赵昀应该去过。

不对，他乱想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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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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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控制地想到赵昀的样子，想到两人行欢时，他有力的手臂曾撑在自己身侧，肩颈的汗水落在他的皮肤上，赵昀有热的呼吸，还有热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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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芙蓉楼里，在北营帅帐中，赵昀紧紧抱着他，粗长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碾得他腿软，插得他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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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眼中的光渐渐溃散，他艰难地坐起身，掀开衣袍，握住身下那根硬挺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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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生得白皙干净，只顶端艳红，色泽如玫瑰一般。铃口处渗出一丝银液，滑到他手掌中，借着手中的黏腻，他撸弄许久，却迟迟泄不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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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不远处还有赵昀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更像赵昀在他耳侧低语。

越听，他心中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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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这样不够。

他等待着谁来给他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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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赵昀从门外进来，看到裴长淮正用手自渎。他乌黑的眼睛湿润透亮，眼尾发着红，分明是在做快活事却一脸委屈，模样可怜极了。

他不由地僵了僵身体，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