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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脚下一滞,茫然地看着他,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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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谢从隽道,“圣上这纸媒妁之言算是讨来了,我赵揽明双亲亡故,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婚姻大事全凭自己做主,再陪上整个将军府做嫁妆,万事俱备,只待小侯爷下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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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更茫然了,对上谢从隽那一双含笑的风流眼,好久才领会过他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