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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与他唇舌纠缠着,伸手握上赵昀灼热坚挺的性器,引着他往自己身体深处一点一点进去。
刚吞入一小半,裴长淮深深蹙起眉,两条腿微微发起抖来,只道自己难以承得住他一贯到底,不敢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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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话要欺负我,这会子怎的停下了?”
赵昀咬上他的耳垂,猛然挺腰一送,一下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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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猝不及防地“呃”了一声,一手撑在赵昀身侧,险些软倒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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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身被赵昀贯入到极深之处,又是涩痛又是快意,裴长淮指尖发麻,死死地揪着落在榻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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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紧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扶着他上下插弄了两番。裴长淮终是耐不住声音,低低呻吟两身,意识也逐渐被欲海淹没,纵情随心地投入这场欢好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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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动起腰臀,后穴吞吃着赵昀粗硬的阳物,抬身抽出一半,又再齐根没入,次次都抵到他最经受不住之处。
赵昀合着他的律动猛抽深送,顶得他如浮水落花、浪里红蕊,从脸颊到颈间都红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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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粗喘着,欣赏裴长淮在他身上忘情纵欲的销魂神色,一把不明不白的邪火越烧越旺,像是怎么着都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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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干得裴长淮意乱情迷,神识崩溃,要他在自己怀里不断求饶,不断喊他的名字。
要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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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梦庄蝶(四)
赵昀撤出身,抬手握住裴长淮的后脑,护着他倒在榻上。
裴长淮眼中惑然,赵昀笑了笑,吻去他额角的汗珠,附在他耳边道:“三郎,叫昀哥哥,求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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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脸上薄红一片,因酒力,也因赵昀这些不着调的荤话。
奈何他骨子里长着规矩,没赵昀放得开,一些话再醉也说不出口,不清不楚地呜咽了两声,到底没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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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也不急,起身拿来酒壶,将最后一口烈酒尽数倾倒在裴长淮身上。酒水肆意流淌,赵昀俯首亲吻着裴长淮的肌肤,一点一点将那酒吮净。
酒的凉,唇的热,一齐落在裴长淮腹间,令他轻微喘着气,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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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吮得慢条斯理,专心勾着裴长淮的情欲,裴长淮抿着唇,身前性器早就硬得发疼,身后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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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酒吃净,赵昀架住裴长淮的双腿,一边咬着他颈间皮肉,一边将硬烫的性器再次抵进他的后庭。
裴长淮瞬间呜咽一声,扶着赵昀的手臂,一口气还没喘匀,赵昀使坏似的重重顶弄一下,裴长淮没忍住声,“啊”地吟叫出来,一时连脚趾尖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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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烛光中,裴长淮漆黑的眼瞳似刚从湖水里捞上来,雪亮又迷离,赵昀深深地望着他,二人彼此的心跳与呼吸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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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外,遥遥传来一阵激昂的擂鼓之声,鼓声引出一段铮铮的琵琶曲,夹杂着士兵们热闹的谈笑,当是雪海关宴请北羌使节的夜宴已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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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是太平世,帐内是寻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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