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往事时轻描淡写，却在裴长淮心中掀起惊涛。

裴长淮没想到赵昀也冲着肃王府来，他知道赵昀并非不自量力，如今他已经借着太师府的东风坐稳北营大都统一位，来日方长，对付肃王府需得有十足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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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们在暗，肃王府在明，韬光养晦，却也好说，可如今谢知章已知晓到卫福临和卫风临的来历，往后必定处处提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先发制人，将赵昀拉下马，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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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不禁问道：“你可有什么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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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笑道：“没什么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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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淮见他分明是不肯说，故也不追问，只道：“谢知章和谢知钧他们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谢知章，此人心计极深，你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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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侯爷是愿意站在我这一边。”赵昀侧了侧首，笑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