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常在她院落侍候的侍女,而是郗容境身边的人,训练有素,手?劲极大。

侍女不顾元慕的意愿,强给换了衣装,然后梳发?上妆。

那纱裙轻薄,如若蝉翼,在二月底的昭昭春日穿,也过分得?单薄。

系在腕间和?踝骨的金铃铛,更是有一种肮脏的意味。

元慕恶心得?厉害,那美丽的妆台都被她踢倒,瓶瓶罐罐摔碎,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向来乖柔顺从,就像是依着男人而生的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