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她干干净净地死,对他?来说才该是最好的结果。
回答元慕的却并非宫人、内侍,而是一身?青衣的张院判,他?拧着?眉,快步走到她的身?边。
他?低声说道:“娘娘快躺下,您的伤还没好。”
那利剑削铁如泥,就是皮糙肉厚的军士也扛不住,更何况是元慕这?样细嫩的皮肉。
万幸只擦破皮,没有伤到内里。
即便如此,在软布被?揭开时,那道痕印还是狰狞得颇为骇人。
元慕清清冷冷地站在桌案边,却没有依张院判说的去做。
“院判应当已经知道,”她轻声说道,“陛下言说我须伤愈才能出?宫。”
元慕抬眸看向张院判。
“两年来承蒙院判照顾,”她抚了抚纹饰素雅的纯白?瓷杯,“但往后我可能没法再为院判带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