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孩子,说起这种话?来也丝毫不显怪异,反倒让人?想要再?宠她?一些。
元慕的目光很柔和,轻轻说道:“很好?看,阿嫣。”
郗兰嫣这才高兴起来,她?扭了扭,扬眉说道:“还是姐姐最有眼光。”
皇帝但笑不语,他捏了捏元慕的耳尖,在?她?耳畔悄声说道:“怎么这么会哄人??什么时候也这样?哄哄我?”
元慕的耳尖滚烫,脸庞也浮起绯色。
方才的紧绷情绪退去,取而代?之的强烈的羞怯。
元慕的脸皮太薄了,稍微逗弄两句,她?的雪颈都要羞红。
她?还是不习惯在?人?前亲近,含水的浅眸里光芒晃动,却又不知怎样?拒绝皇帝,细细的腰肢被他也拢在?掌心把玩了许久。
直到用完午膳,回到行宫的殿里休息,元慕才终于敢低哼出声。
皇帝的声音低哑:“没人?看见的。”
他摁着元慕的后腰,指间的扳指压在?那雪白皮肉上,言辞还带着柔情,眸底却是一片晦涩的深暗。
浓郁到不见底的黑暗,就像是渊水般要将人?吞噬殆尽。
元慕的呜咽声破碎,带着哭腔说道:“拿开?,拿开?……”
她?不太喜欢扳指。
皇帝是隐约知道的,元慕惧怕的物?什很多,她?胆量不大,但某些时刻又大胆得叫人?害怕。
他想要温和一些,浮现在?眼前的画面却愈加病态。
“阿洛,不能背叛我,”皇帝俯身吻在?元慕的蝴蝶骨上,“这是底线,知道吗?”
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突然?到这里的。
但元慕单薄的后背,很快就沁出了冷汗。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那枚烫金银印,烙印在?后腰处的话?,会留下至死都无法更易的痕印。
元慕几乎是可以确信,皇帝方才听到了郗容境的问话?,但他大概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语。
她?对危险的感知太敏|感了。
元慕知道这时候是不能点火的。
但那种经年累月养成的本?能,让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皇帝缠了过去。
元慕环住皇帝的脖颈,她?坐在?他的膝上,眸里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
她?带着哭腔说道:“那你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
这是太过虚假的伪饰。
但皇帝眼底的晦暗淡了许多,他搂住元慕的腰肢,声音低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就是下陵墓,”他轻声说道,“都得跟你一起合葬。”
妃嫔是没有跟帝王合葬的权力的。
这是独属于皇后的特权。
如果元慕再?敏|感些,她?一定能听出皇帝话?语中的意?思,但她?只是怀着强烈的惧怕,在?试图讨好?他。
所以她?什么都没听出来。
皇帝吻去元慕眼尾的泪水,声音低柔:“躺下,我再?亲亲你吧?”
他近来对她?非常温柔,做出来的事也越发没有底线。
元慕其实是有些抗拒的,她?很爱干净,像小猫般喜洁,但皇帝想做的事,哪里是她?能拒绝得了的?
下午本?来是要跑跑马的,但时间都耽搁在?内殿中了。
暮色昏沉时,皇帝才将元慕带出来。
马车已经候着了,她?又一次还没玩什么就回去了。
皇帝看到元慕耷拉下来的小脸,心里快要软成一滩水,只想像她?抱小猫那样?,把她?抱在?怀里亲。
但人?也不能欺负得太过。
回程的马车四人?是坐在?一起的。
銮驾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