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

傅容与?打量了一眼贺京酌的脸色,想提醒江泽一句他好像想送走你。

说散就散结束后,麦霸江泽再次将目光投向贺京酌:“这首歌继续送给你。”

傅容与?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不等他问歌名,就听那头?江泽找死一般地说:“这首歌的名字叫凉凉。”

傅容与?看着脸色急转直下的贺京酌,感?觉江泽好像要?凉。

包厢温度骤降,江泽却?并没有感?觉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要?命的美感?道:“后面?还有一首再见?只是?陌生人呢。”

傅容与?:“...”

傅容与?在一首又一首的歌里两眼一黑又一黑地瞅着江泽,特别希望他能?稍微闭会嘴。

再见?陌生人结束后,傅容与?过去点歌,手还没碰到屏幕,就被江泽一把推开:“我的爱你还没唱呢!”

爱你?

傅容与?松了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心说总算有一首正常的歌了,就见?那边江泽头?一转,对贺京酌说:“很甜,但是?不适合你。”

贺京酌没说话,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他耷着眼,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泛着醉意。

傅容与?眼皮跳了跳,把“你特么能?不能?闭会嘴”的目光丢到了江泽的脸上。

然而,情商低下如江泽,似乎把钝感?力点满了一般,不但没从傅容与?欲语还休的脸上读懂他的意思,甚至还刀尖舔血地对贺京酌说:“下一首比较适合你。”

傅容与?眼睛一闭。

贺京酌眉梢一抬。

江泽:“亲爱的那不是?爱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靠枕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径直砸向了他的脸。

笑声戛然而止,贺京酌撑起摇晃的身体,“砰”地甩门走了,傅容与?悬着的心也死了。

江泽惊诧地眨了眨眼,怀里抱着一个靠枕问傅容与?:“他怎么了?大姨夫来看他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傅容与?瞥了眼桌上多到数不清的空酒瓶,问江泽:“贺京酌把车钥匙给你了吗?”

江泽:“没有。”

傅容与?低声骂了句“操”,连忙捞起外套追了出去。

停车场空旷静谧,江泽的车还在,但是?看不到贺京酌的身影,傅容与?从兜里找出手机,给贺京酌拨了个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好一会,电话总算接通了,傅容与?急道:“你去哪了?”

贺京酌:“洗手间。”

傅容与?:“洗手间?是?包厢里的洗手间不够大么,上个厕所?还往外跑...”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听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欠揍的男声“哟,这不是?贺少么,你家都?要?破产了,你还有心情出来喝酒呢?”

光线明亮,空气中漫着似有若无的白茶香,洗手间内的洗手台前,贺京酌半倚半靠地坐在那里,在酒精作祟的眩晕感?里点了支烟。

吞吐烟雾间,他懒懒掀起眼皮,看向说话的人。

是?一张眼熟的面?孔,贺京酌按了按眉心,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商裴。

难怪态度不友好,原来是?商家二少,贺京酌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看着他没有说话。

商裴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国外市场不景气了才想把市场往国内转了?”

贺京酌缓缓眯起双眼。

商裴冷笑:“别做梦了。”

他关上水龙头?,抽了一张纸擦手:“当初贺家是?怎么把商家挤出海外市场的,现在商家就会用怎样的方式来阻止贺家进入国内市场。”

贺京酌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