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过头看贺京酌,意味深长地道:“林烬予身边还有其他男性朋友么,符合江泽审美那种?”
贺京酌笑了起来:“没了,就一个闻野。”
傅容与也跟着乐了:“那就行。”
那头两人笑得心照不宣,搞得这头江泽感觉自己跟特么第三者插足了一样,不爽地说:“你俩说点我能听懂的话会死人么?”
傅容与眼神都吝啬给他,一个劲地冲着贺京酌乐:“不然就江泽这傻子,脑袋被他爹拧脱位了他估计都能捧着脑袋冲他爹傻乐呢。”
笑声响在客厅里,莫名其妙脑袋就要被他爹拧脱位了的江泽拍案而起:“你俩能不能严肃点!笑什么笑!”
贺京酌转移话题道:“你踝关节脱位这事怎么都传到我姐那了?”
江泽坐回沙发上,嗤笑一声:“玩大了呗,气的她姐都让我姐给我下命令了,不让我管他的事,不然就把我的卡也停了,要不是你的卡早被停了,估计你也会从你姐那收到差不多的命令。”
他们几家是故交,上面三个姐姐又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知道了也不稀奇。
贺京酌:“他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江泽一言难尽地道:“和他真人PK那位上头还有人,那人在他们那圈里还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而这人物呢,非常不巧地和他爹有点交情,知道真人PK这事之后就把电话给他爹打了过去,他爹全知道了,他姐当然也就知道了。”
贺京酌:“出柜呢?”
江泽:“那人给他爹打电话的目的是奔着道歉去的,不想得罪他爹,结果前因后果一交代,就把他和闻野的事牵了出来。”
贺京酌了然:“然后傅容与就断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