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神暧昧地道:“坐坐坐,不用管我们,我们挤挤就行。”

贺京酌懒得多言,径直在空荡的I里落座,他往后靠在椅背,随性又散漫地敞着腿,手指摸进裤袋找手机时,身侧沙发微微一凹,旁边多了个人。

三秒后,面前又多了一杯酒。

然后是冷感的嗓音:“贺少,你的看心情。”

流泻而下的星光静静地落在透明的高脚杯上,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清杯壁上湿润的水汽,以及拿在杯梗的那双手因用力才会显露的筋骨。

“有劳。”

这边的一举一动很难不让L型吃瓜群众行注目礼,一伙纨绔看得津津有味,神情比追剧还要认真。

贺京酌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抬头看向对面时,包厢内刹那响起了一片兵荒马乱的咳嗽声,接着是乱飞的视线,还有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总之很忙碌的手,像极了穿金戴银的猴子在跳舞。

要不是有人急中生智地喊了一嗓子“咱继续玩呗”,这场闹剧怕是一时半会都结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