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鸦雀无声,江泽匪夷所思地看着林雁回,回过神,将不太好形容的眼神甩到了贺京酌脸上。
贺京酌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站在林烬予身旁,盯在林雁回脸上的目光晦涩幽深,似乎是在思考。
毕竟是从小一个院里长大的关系,江泽怎么能不懂他在想什么。
输了。
并且输给林雁回的这一城,还不太好扳回来。
毕竟能不顾利益往来为了一个调酒师做到如此地步的,在场的所有人里,也就只有一个林雁回了。
看热闹的人都散了,纪庭轩也鼻青脸肿地走了,林雁回甩着手坐在石桌上,和林烬予说:“给我根烟。”
林烬予睨着他道:“没有。”
林雁回屈了屈手指,拧着眉道:“我外套兜里有。”
林烬予站那没动,手臂一扬,把手里衣服丢到了他怀里。
两人也没说几句话,但对话和动作里却莫名透着一丝亲昵。
贺京酌冷淡地瞥开眼,转身走了,江泽见状也没继续待着。
晚风徐徐,树影婆娑,江泽快走几步追上贺京酌,胳膊往他肩上一勾,揶揄的语气:“干嘛,比不过了,不爽了?”
贺京酌神情漠然,没有说话。
路灯橙明,他嘴角紧绷,下颌线条冷硬,散发着老子不太爽的信号。
江泽啧了一声,宽慰道:“一个赌约而已,输赢也没什么所谓...哎哎哎,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不乐意听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别把气撒到我身上啊你大爷!”
贺京酌今晚情绪很反常,别说和他关系好的傅容与了,但凡眼睛不瞎的就都能看出来。
桌前,傅容与磕着瓜子,在江泽的概述中了解了原委,他看了眼沉默了一整晚光顾着闷头喝酒的贺京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泽用胳膊肘碰了碰傅容与,在他看过来时小声说:“我寻思就是一个赌约,被抢了风头也不至于这么不爽吧,京酌是不是有点较真了?”
傅容与老神在在地道:“怪不得你追林烬予的时候林烬予看都不看你一眼,情商实在堪忧啊。”
江泽眼睛一瞪:“怎么还拉踩上了,我怎么就情商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