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不忘向林烬予确定:“烬予,他那杯就是干枯玫瑰吧?”

求你了,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江泽两眼一黑又一黑,试图和稀泥:“酒的颜色都大差不差,应该只是颜色...”

“嗯,”林烬予云淡风轻地声音重重砸到耳畔,他情绪不显,看都没往战场中央看一样,似乎没感受到空气中漫延的硝烟味一般。

“我去...”江泽默默捂住脸,不想被血溅。

空气一瞬凝滞,气氛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江泽直觉不妙,准备开溜,拍了拍贺京酌的肩膀道:“我去招呼一下客人。”

不想,腿还没迈开,就被贺京酌的声音冻在了原地:“江泽。”

江泽顿了顿,捂在脸上的手缓缓打开了一个缝,不是很敢直视他:“我在。”

贺京酌从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以后没什么事咱尽量漂流瓶联系吧。”

还是被血溅了一脸的江泽:“...”

他将求救般的目光甩到林烬予脸上,然而,林烬予并没有看他。

江泽神情悲怆,望着他那个眼神好像在说: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吧台前的气氛急转直下,坐在高脚凳上看戏的闻野终于看不下去了,打破沉默道:“哥,凉亭那边的酒还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