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他:“贺少,您追人的姿态是不是太真情实感了啊?”
贺京酌眼神都吝啬给他,将车停到车位上,安全带一解,径直拍上车门下车。
夜幕降临,璀璨的灯火破开苍茫夜色,明亮的停车场内,傅容与溜溜达达地跟在他身后,笑容很欠,语气也贱:“以前我们贺少一周六个酒吧,现在我们贺少一周七个早八,管家爷爷都被你惊掉大牙了吧?”
说着,拖腔带调地模仿:“少爷,我已经十年没见过您早起了。”
贺京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懒得理他。
傅容与:“你知道外面的谣言已经传成什么样了吗?就您现在这个和我们格格不入的作息,那帮游手好闲的二代都说你这是被家里人安排到体制内了。”
贺京酌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嚼着他薄荷味的口香糖:“听着也没什么毛病,追妻制,怎么不算体制内呢?”
傅容与眉梢一扬,快走了几步追上他,胳膊往他肩膀上一勾,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在他脸上:“一个赌约而已,我寻思你也没必要那么较真吧?堂堂贺家三少爷,一帮纨绔里的爹,连车和房都输不起了?”
贺京酌闻言,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
傅容与:“看什么?”
贺京酌收回目光,莫名想起了那天晚上和林烬予在车里的对话。
不兜圈子,不绕弯子,说的话直白到他都不需要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