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门,将原定于明天商谈的合作条款拿到今晚谈的事不爽了。
“没看出来啊,”林烬予低声笑了起来,“这么好哄的狗子,背地里竟然这么记仇。”
“什么记仇,”贺京酌将手从他的睡衣里拿出来,慢条斯理地解他的纽扣,“我?这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林烬予没说话,只是笑。
“叔叔们这么做一定有叔叔们的道理,我?跟着好好学习就是了,”贺京酌扯下他的睡衣,偏头吻在了他的唇上?,“虽然精髓难掌握,但?模仿个皮毛还是没问题的。”
林烬予忍俊不禁,眼角眉梢都是柔软的笑意:“从哪模仿起啊?”
贺京酌慢吞吞地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朝令夕改?我?先把上?午九点?半改成下午两点?半,你觉得怎么样?”
林烬予顿了顿,嘴角轻轻一抬,接着便笑了起来。
明亮的光线里,他喉结凸显,锁骨深陷,往下是一片令人心猿意马的胸膛,贺京酌缓缓眯了下眼,手指流连在他的腰腹间,沿着那条流畅紧绷的人鱼线徐徐下滑:“然后再模仿一手反复无常,把下午两点?半改到三点??”
林烬予头往后抵着靠枕,神情松散地看着他,眼底是明晃晃的纵容:“狗子模仿能力不错啊。”
贺京酌眉眼轻挑,骄傲道:“那当然,也不是看我是谁家的狗子。”
林烬予翘着嘴角,手指往床上?一撑,倾身吻了吻他的嘴角:“我?家?的。”
这三个字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贺京酌心脏骤然紧缩,大脑顿时就被难以言喻的愉悦裹挟了,捏着他的后颈更深地吻了回去。
唇舌勾缠,清凉的薄荷味缠绕在齿间,贺京酌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掐着他的腰说:“接着就是出尔反尔了,三点?改成我?一会还有事,四点?再说吧。”
“你把叔叔们气死得了吧,”林烬予说。
贺京酌一笑,浑不在意道:“这就气?死了?我?改时间好歹还提前通知他们了,他们上?咱家?来通知我?了么?”
“咱家?”也不知道取悦了林烬予哪根莫名其妙的神经,心突地就热了,附和道:“狗子说的对。”
贺京酌想了想,又道:“但?好像是我?先提了份子钱的事,他们才开始拽着我?谈合作条款的。”
林烬予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眼神不似刚才那么温和,充斥着难言的攻击性:“你一只小狗,能有什么错。”
贺京酌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手一伸,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套和润滑:“下去,这姿势不方便。”
林烬予好笑地看着他:“哪不方便,我?觉得挺方便的。”
瓶盖开合,发出“啪”的脆响,贺京酌臭贫道:“干什么,今晚我?不用动,你全自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