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贺京酌大言不惭道,“能清晰的感受到你的体温,不比温度计好用么...你好烫。”
“你什么时候进来不烫?”林烬予在难言的胀痛中缓缓喘息,抓在床单上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贺京酌目光锁在他脸上,视线掠过他攒动的喉结时,心突地一热,低头吻了上去。
“多少度了,”气?氛胶着,一发不可收拾,林烬予微仰着头,充满倦意的嗓音里多了一丝无语,“你能给我个数么?”
“别急,”贺京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的嘴角,拖腔带调道,“温度计都要等好几分钟才能拿出来看度数,我刚进来,度数还没那么准确。”
夜色阑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下一地昏昧暗淡的光。
“你改名吧,”难言的感觉逐渐褪去,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却依然很难放松,林烬予嗓音暗哑,“什么金毛,就是个泰迪。”
“泰迪?”贺京酌掐着他的腰,他向撞地深更,“也不是不行。”
“你大爷的也不是不行,”诡异的电流陡然打进四肢百骸,林烬予呼吸一滞,唇瓣溢出低吟,“你要还能在上面我跟你姓。”
“我在哪也不影响我跟你姓,”贺京酌低声笑?笑?,掐在他腰间?的手向下滑落,五指收拢,在短促的闷哼声中吻上了他的唇。
...
旭日东升,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在木质地板上落下一道和煦的光芒,将昏昧的房间?点亮。
如果门外?没有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以及林雁回聒噪的大嗓门,贺京酌都做好在这个柔软静谧的早晨再按着林烬予来一次的准备了。
可惜,有不速之客。
还是在自己家好,做什么都没人打扰,贺京酌耷着眼?,将那盒刚拆封的套丢回了床头柜,不情不愿地踩着拖鞋过去开门:“干什么?”
充满不耐的嗓音砸在空气?中,被起床气?冲脸的林雁回短暂愣了下神,回过味,感觉自己跟吕洞宾一样?冤,劈头盖脸就是一嗓子:“贺京酌你特么属狗么!”
贺京酌环着手臂,懒懒散散地倚在门框边上,浑不在意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
林雁回:“...”
贺京酌漫不经心地翘着嘴角,嗓音惫懒:“不止属狗,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品种呢。”
林雁回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怀疑他可能是没睡醒:“你要么再去睡会?”
贺京酌眉梢一扬,睨着他道:“你不是应该好奇一下我是什么品种的狗么?”
操?
林雁回无言以对地瞅着他,这瞬间?已经不再怀疑他是否没睡醒了,而是在琢磨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了。
见?人不说话,贺京酌主动道:“大金毛。”
林雁回:“...”
林雁回看着他一脸不知道从哪来的优越感,无语道:“怎么着,对于当狗这事你还挺骄傲呗?”
贺京酌懒洋洋地道:“那当然,你以为是个人就能给林烬予当狗么?”
得?。
怪不得?一大早就特么跟失了智一样?,合着是在秀恩爱的路上等着他呢。
林雁回无语凝噎,有点想不通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苍天才会让他在这个美丽的清晨炫这么大一口狗粮。
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他,而不是用狗粮噎死他,好吗!!?
目的达成,贺京酌开始送客:“还有事么,你没事的话我还有点急事没办完呢。”
林雁回“啧”了一声,表情拧巴到活像被谁塞了一颗柠檬:“爷爷让我喊你们下楼吃早餐。”
贺京酌一秒端正了态度,收起了那副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