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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盯着自己的手：“……陈砺，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陈砺：“吹风机在柜子里，衣服烘干就自己离开。”

林奚握着陈砺的手：“我真的错了，陈砺，我们走吧，这次是真的。”

“我发誓，这次我不会再变卦了，我……用林悦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