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不由一笑,只是神情透着几分戾气:“老师恐怕不知,您让人寻给孤的那名单,恰有一人正是长宁侯府排行十一的庶女。”
“此女小字,善善。”
“老师觉得是不是巧了?”
严既清面色在这瞬息间,面色青白交替,忽地他捂着心口,喷出一口浓黑的鲜血。
血顺着产白的唇留下,染红了他淡青色的衣襟,显得有些狼狈。
“她是......?”严既清没说是谁。
谢珩却像知道他想什么一样,唇角微微勾起弧度,淡漠点头:“正是那位失踪许久的齐姑娘留下的女儿,身上拥有一半齐氏血脉。”
许久,严既清好似缓过来,他面无表情用袖摆擦去唇角的鲜血,并不见生气:“殿下想要臣如何?”
谢珩摇头,漆眸隐隐有疯色涌动:“老师,学生一向尊敬您。”
“学生不是为了要让老师如何,而是告诉老师,善善是孤的人。”
“施故渊不能打善善的主意,老师也不能把她从孤的身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