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施故渊说要娶她,表哥表妹的关系,若能嫁得良人,他该替她欣喜才对。
可那一瞬间,心头不受控制怒意涌出,他是真的生出了杀意,就像是他小心翼翼藏了许久的宝贝,忽然间被人觊觎上。
他怎能容许。
不知不觉在后院垂花门前站了许久,暗卫不敢上前,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远远避开。
吉喜本在屋中伺候姜令檀,得了小丫鬟的禀报,她连伞都来不及拿匆匆走了出去。
“主子。”吉喜行礼。
谢珩眸色极深,探不出喜怒,语调淡淡问:“姑娘睡了?”
吉喜也摸不清太子这个时辰过来的目的,只能捡了一些他爱听的回答:“姑娘刚睡下不久。”
“睡前喝了一碗羊乳羹,连带半块点心。”
“许是白日骑马累到,奴婢给姑娘上药,姑娘沾了枕子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