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地沉默,姜令檀轻轻咬住唇,掌心发凉。
陆听澜在信中说,她要成亲了,嫁的人的武陵侯应淮序。
至于原因,陆听澜没说,只是详细介绍了雍州的风景,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在她看来,这些话,恐怕都是陆听澜不安时下意识写的东西。
信纸掉落在榻上,吉喜蹲身捡起,也是一愣:“姑娘?”
姜令檀蜷紧掌心,拧眉想了许久:“雍州近来可有战事?”
吉喜沉默了一会,语调谨慎说:“大雪封山前,漠北总要在边郡强掠,防不胜防。”
“之前传言是陆家世子重伤,华安郡主前往雍州。”
“今年暴雪同样导致军中异动连连。”
“华安郡主要与武陵侯联姻,恐怕也是局势所迫。”
姜令檀虽然不懂朝中大事,但又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像陆听澜那样骄傲的人,除非是被逼到了绝路,不然她绝对不对用婚姻来约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