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说的克里奇利差点要愧疚了,但更多的是欣喜若狂。

人渣,他骂自己一句,随即又咧开嘴得意的笑了。

他一边拿东西一边伏在他耳边问道:“第一次做0还是第一次和男人?”

“少废话。”

无论是哪个第一次都令人血往头上涌。

当然,第一次是愉悦的,很久没有这么带感的来了四次,每次都好像是不同的人。

这一顿德国菜让克里奇利满足的忘了抽身离去,而是直接升上了云端。

梦里他对他师父说:“师父,又想吃你炖的虫草鸡了,差一点就去找你了。”

他师父腾云驾雾,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他这才从梦中惊醒,环视了一圈陌生的房间,再掀开被子看看自己。

他喝了酒更清醒更有胆量也更延迟,就是一点不好,第二天容易不在状态。

所以当他看到对面的美男子时,又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Fuck!”他说,又睡了一个小年轻?

对面的男孩眼睛睁开一条缝,清晨的微光映的他瞳孔雪蓝,接着有些无措的转过身去。

克里奇利闭上眼睛思考了几秒,接着火热的贴上去,“凯。”他混蛋到刚想起人家的名字,“第一次还好吗?”

“走开。”哈弗茨轻声说。

“那我走了?”

“走吧。”

克里奇利亲吻了他的鬓角,拉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