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奇利松了松气,说?不是,我没带套。
穆西亚拉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正好我也?没准备好。
说?着,他?蹲下?来…
克里奇利脑中?铃声大震,先不说?是不是犯病,光是小鹿这般热情奔放,就已?经足够让他?脑血管崩裂了。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有劲儿,就是不懂得温柔,老是用牙碰他?。
疼得他?快要晕过去,又很爽。
他?想我可不能?晕,我要是再晕了,被这个直男微弯的小雄鹿给撅了也?说?不定。
夜。
忙活了一晚上中?间吃了顿鹿肉,不,是被鹿给舔了的大尾巴狼开始打烊。
三个雇员已经提前下班,每天都是老板亲自收尾,归拢桌椅,擦擦台面,最后断电关火,检查完毕后拉下?大门帘,在门口摆上[今日供应完毕]的牌子。
后半程,那只小鹿不见了,克里奇利看他?走进工作间就没出来,也?没管他?,但是在做菜的时候忍不住老是弯嘴角,客人不知道今天老板怎么这么开心,做的菜都好甜,火苗也?窜的一浪比一浪高。
他?们不知道,大厨在和他?手里的食材跳双人舞,每一曲完毕都会让大厨获得空中?漫步般的快感。
滋啦滋啦的铁板烧烤声,就像电流激荡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让他?一想到那个线条流畅、肤色健康、顶着一张天使面孔做事又狠又辣的德区小野鹿,就灵感爆棚,于是就有了今晚的压轴菜甜辣鲍螺片。
一口爆汁,鲜甜脆爽,后劲十足。
他?给这道菜起名:让嘴巴和大脑同时放烟花的德式火焰.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准备回休息室洗个澡下?班,顺便?看看贪心的小野鹿走了没。
他?的休息室就像一个大学生宿舍,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没有衣柜,衣服散落在床上,鞋子堆在门口,烟蒂也?一天没倒了,看上去有一点凌乱。
但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差点被闪瞎了眼,一时怀疑被盗了。
屋里一尘不染,衣服都在衣架上,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鞋柜里,烟灰缸可以当镜子照,洗衣机还在转着,估计是他?脏衣篮里的换洗衣物。
床上正被一个一米八多的巨鹿霸占,显得能?睡两个人的单人床像个婴儿摇篮,他?长胳膊长腿的,好像在搂着床睡觉,手和脚都搭在床沿外?。
克里奇利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漫起一丝笑?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把褂子脱了挂在衣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
小鹿翻了个身,好像没有被他?吵醒。
这小家伙豪宅不住,今晚是要挤在这个小床上叠着睡吗。
克里奇利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又扬起了眉毛,心里有些得意,他?都31岁了,哪一点让这个风靡全德甚至五大联赛,要身价有身价要颜有颜的足坛金童心动。
他?脱完了刚想随地扔,又看了看过于整洁的房间,于是默默把衣服裤子挂在衣架上,别人劳动不容易,何况是霸总。
他?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仰着头让水花慢慢洗去一身疲惫,心情虽然很想唱歌,但脑子里总有一根弦在嗡嗡地警告他?:别太渣了,他?才21岁。
水声很大,他?闭着眼睛刚打上泡沫,身上就多了一双手。
那双手冰凉,起初放在他?胸前?,好像觉得不足以暖手,而慢慢向下?游走。
“别动。”
克里奇利弯了下?腰,没有腾出抓着头发的双手去制止这双找地方取暖的手。
谁知这双手交叉用力?抱紧他?,趁他?弯腰冲撞了他?一下?。
“噢!你他?妈…”
克里奇利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