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调了午夜燃情而?已,度数有一点高但保证你明天不会头痛。”

“算了,喝什么都一样,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艾伯特·泰勒。”

“好,泰勒,希望明天早上我?还能?记得你。”

泰勒架着他往休息室走去,这时加纳乔突然从后厨出现堵住了两人去路。

“上班时间?勾搭客人,我?警告你,艾伯特,不是一次两次了,明天别?来了。”

“老?板,现在找工作不容易,而?且你请人也不容易啊。”

“他是曼城的人,你无视店规是吧?”店规就是可笑的不允许勾搭同城死敌。

“好吧,那抱歉了,克里奇利先生。”艾伯特为了工作只好放人。

艾伯特一松手,克里奇利身子不受控制向前倾倒,加纳乔想把他接过来,可他没料到喝醉了的人是这么沉,直接被他推倒在身后的杂物箱上,差点把他腰折断。

“切…”艾伯特看不过去老?板半路抢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情愿的收工下班。

克里奇利不客气的趴在他身上,把他压在身后的杂物箱上动弹不了。

加纳乔眉心跳动,对这份接触说不上反感也谈不上喜欢,毕竟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直男,而?且这个家伙就算长的再好看那也是敌人啊。

“艾伯特,你腰好软。”克里奇利埋首在他颈间?,大掌卡在他溜薄的腰线上,粗粝的大拇指钻进他的衣服里在那处细皮嫩肉上来回抚摩了几下。

极限弯曲,再弯下去加纳乔的后背都要平躺在粗糙的木制箱子上了。

“该死,你他妈清醒点,老?子腰快被你压断了,还有,我?不是艾伯特,我?是曼联太子,你最好跪下叫爹,否则我?入了你,faggot.”

“faggot?嗯,叫的真好听,来,让你感受一下faggot的战斗力。”

克里奇利接着酒劲儿,上身依然保持压制,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腰带扣,一扳一拽像抽刀似的刷的一下就把腰带抽出来了,接着啪地一声抽在木箱板上。

这一下抽在加纳乔的耳边,震的他耳朵疼,他本能?一闭眼,绷紧了大腿肌肉,感觉身子打颤,手臂也泛起了细小的战栗,张了半天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懵了几秒,他突然抬腿顶了克里奇利一下。

这一下可是顶着了,克里奇利痛的差点当场去世。

他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缓了缓,不顾肩膀还有些脱臼的疼,上前就握住了加纳乔的手腕,把他顶在墙面上。

两个人在狭窄的走廊里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就打进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有一个沙发床,加纳乔不断后退,腿弯碰到床沿,向后倒去的同时撕扯住了对方的衣服。

打架最终变成了一场激烈的壕夺。

年轻人喘着粗气,大脑放空,被克里奇利粗鲁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他好强心作祟,即便是用?力做着受的动作,也让克里奇利有一种?被他攻了的感觉。

这一宿简直是做恨,那也挺爽的,让人不得不承认年轻人就是够劲儿。

早上醒来,克里奇利一睁眼就又重蹈覆辙了。这雪白硬朗的面孔怎么这么熟悉,叫什么来着。

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放弃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张脸靠近了些,眼神凶巴巴的看着他,咬着牙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

“怎样?”

“我?…”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我?今天就回西班牙了,不会给你机会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