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手,而是扬眉瞪他,“你……”
“裴玉。”段昀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偏过头,贴在他耳边轻声慢语,“我似乎忘了告诉你,每次你这样跟我说话,我都会……如此。”
裴玉整个人都僵住了。
“尤其是我们上次争执的时候。”段昀含住他耳垂,牙尖轻磨,“当时我便想,等我剿匪归来,定要不择手段,得偿所愿。”
一股湿润的凉意浸透皮肉,裴玉脸颊发烫,沁出的绯色往下晕染至脖颈。
那只拿笔的手如白玉雕琢,平日里写的是锦绣华章,画的是高雅水墨,他自己都没用过,此刻却握着段昀。
裴玉当即要抽回右手,但段昀的大手牢牢拢着他,没有半分挣脱的余地。
“你、你这人真是”
他话说一半,左手用力去推段昀肩膀。人高马大的武将像堵石墙似的,站着不动任由他推,甚至低笑了一声。
“我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