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施施然起身,好笑的看着温棠,“这是玫瑰公馆,我是玫瑰公馆的主人,你猜我为什么在这?”
玫瑰公馆?
温棠想了许久,才记起来,家族盛宴的举办场地。
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全部连成了一条线。自始至终,一切都在厉砚修的算计中。
“谢沉洲身上的枪伤,是你的手笔。”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厉砚修点点头,“不错,那子弹经过特殊处理,不出意外的话,他活不过五天。”
温棠呼吸一窒,心口像是被撕开了一道裂痕,生疼生疼的。
“你说什么?”
温棠嗓音很轻,没有一点力气,仿佛只是平淡的问一句。其实刚才她听的很清楚,只是想自虐式的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