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过去了。
温婉逐渐恢复清醒。
她茫然的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人。
“妈,这是在哪?”
出于本能的,温婉随口问了一句。
下一秒。
温婉身体一颤。
她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啊!”
温婉牙齿上下打颤。
昨天跟白秀珠吵完后,她就去了酒吧,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
之后不省人事。
好像,有人抱走了她。
迷迷糊糊中,还有人给她喂了药。
“怎么会这样?妈,我为什么会在这……”
温婉眼神涣散。
喃喃自语道。
白秀珠心疼的扶起温婉。
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只想着赶紧带温婉离开这里。
白秀珠环顾四周一眼,却不见温毅的人影。
殊不知。
刚才苏棉来了电话,温毅匆匆走了。
找不到人,白秀珠只好一个人,顶着那么多道嘲讽或鄙夷的视线,扶着温婉往前走。
白秀珠怎么也想不到。
今日之后。
身败名裂的人不是温棠。
而是她捧在手心里百般疼护的女儿。
临出门时,白秀珠回过身来,阴毒的视线扫过温棠。
暗含威胁和警告。
温棠轻笑一声,威胁吗?她不会害怕了。
因为很快,白秀珠就会一无所有。
明澜不是吃素的,白秀珠将此事闹得这么大,明澜怎么会放过她?
温棠眼睛轻抬,盯着白秀珠的背影。
那个自诩高贵优雅的人,在此时也弯下了腰,背影略有佝偻。
大概是自作自受吧。
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得意的感觉,温棠只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相信事在人为,也相信因果报应。
没有无缘无故的苦难。
一切都是风水轮流转。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宴会恢复正常。
温棠手心微湿,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谢沉洲的掌心还在冒着血珠。
环顾四周一眼。
温棠看到了傅弈川。
她扯了扯谢沉洲的衣袖。
“你先去包扎一下伤口,我去吃点东西。”
谢沉洲看了温棠几秒,默不作声的去了傅弈川那边。
“温棠,我们聊聊。”
明澜端着酒杯。
公事公办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