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

“没有？”

白秀珠冷哼一声，扯着温棠的头发，将她拽到明澜跟前。

温棠被迫跪下来。

“道歉。”白秀珠冷声道。

温棠抿唇不语，白秀珠死死的攥紧她的头发，使劲往后扯。

第855章 往事

“啊！”温棠痛呼一声。

此时，白秀珠就像个精神失常的泼妇一样。

明澜眉头紧皱。

她有点看不懂白秀珠的用意。

让亲生女儿给自己的宿敌道歉，是个有脑子的也干不出这种事。

“对……对不起。”

温棠疼的难以呼吸，只好道歉。

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根本就不值一提。

听到想要的回答，白秀珠这才松开了温棠的头发。

“明澜，你满意了吗？你要是不满意，我让她给你磕头道歉。”

白秀珠的脸几乎要扭曲。

嘴角的笑容显得诡异无比。

看着跪在地上，似乎要碎掉的温棠，明澜突然有点不忍心。

“疯子！”

明澜拿起包，就往外走。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明澜一走，白秀珠神色逐渐恢复正常，她扶起温棠。

林妈拿了些许冰块。

白秀珠拿起一块，在温棠的脸蛋上来回的滚动，动作轻柔。

与刚才，判若两人。

“别怪我。”白秀珠喃喃自语道。

温棠睫毛低垂，遮盖住眼底的情绪。

怪她吗？

当初要是没有她，顾一荆连点活路也没有。

要是不怪。

那她这些年遭受的折辱和殴打，又算什么？

话说回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况且从另一方面来说，白秀珠根本没有义务管她。

“还疼吗？”白秀珠问。

“不是很疼了。”

温棠嗓音很轻。

白秀珠放下冰块，眼底泛起一点愧疚。

“帮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放过你，往后你也不必待在舞团，想去哪随你自己。顾一荆的医药费我会照付，直到他醒过来。”

温棠错愕了一瞬。

这么多年，白秀珠对她精心“培养”，为的就是将她送入舞团。

白秀珠会半途放弃？

“你说的可是真的？”

温棠试探性的问道。

她做梦都想逃离温家，挣脱白秀珠的控制。

“骗你干什么？”

“那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白秀珠眼底飞速的闪过一丝阴狠，她盯着温棠看了几秒。

忽的，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