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不值得你兴师动众。你玩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玩腻了,不如送给我。”
厉砚修就像是在故意激怒谢沉洲一样。
下一秒,谢沉洲长腿勾过一个圆凳,狠狠的甩向了厉砚修的膝盖,砰的一声,很响很响,似乎还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厉砚修膝盖微屈,唇角笑容不减半分,像是蛰伏在黑夜里的毒蛇一样。
“你的女人挺好的,胸口处还有一颗红痣。”
厉砚修眼底带着挑衅,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谢沉洲的雷区蹦跶。
温棠一怔,他怎么会知道?
谢沉洲掀了掀眼皮,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气,看似漫不经心,可泛白的指骨泄露了他的愤怒。
没有人可以碰温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