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上的银色臂环,复古的的裙摆,金线缠绕的细腰,饱满而呼之欲出的沟壑。

带粉的指尖抵开俩人的距离。

“你犯规说好了让我掐你的!”

“嗯,掐吧,公主殿下。”男人掂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童一糯记恨着那次,时不时就闹着要和他玩这个游戏报报仇,可是每次都掐不下去手。

“掐啊,怎么不掐了?”

哼!就是吃准她不忍心。

萧骕挑眉,“下不去手?”

哼!

“呵,还气着?我帮你。”男人捏着她的手掐着不断施力。

软管在手心里弯折,童一糯甩开他当手“萧骕!”

“怎么?心疼了?怕我死掉?”

“少骗我了,自己掐自己是不会死的!”

“跳楼可以,要我跳下去吗?”他越过她,准备跨过去。

童一糯忽然有一种直觉,要是她应下来他真的有可能会跳下去。

“萧骕,你知不知道!死不是那么简单的!”

“很简单的”,有过一次以后都会变得很简单。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跳下去。”

“萧骕你是不是病了?”童一糯摸摸他的脸蛋。她回来以后发现萧骕的睡眠时间变得很短,有些木愣呆滞。

“没有。”

“萧骕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我知道”男人的睫毛震了一下,淡淡应下。

明明是这样肯定的回答,可童一糯就是知道。他没有信。

渐渐减少的吻。

眸光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每个晚上,在她入睡后,萧骕都会起床,在窗台徘徊许久。

起初她只是以为萧骕是单纯的睡不着

当某天她在别墅的公寓里发现办公室里大剂量的处方安眠药。

她才知道。

萧骕病了。

她打电话给程远,对方只是淡淡叹息回了一句,“他觉得你过得不开心,觉得你迟早会离开他。”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忽然记起来自己是舔dog,是谁都会受不了的

结局

在别墅的第一个冬天。

第一个除夕。

别墅里铺满白色长绒地毯,炉火轰得屋子很暖,落地窗上贴着白色的雪花。

二人依偎在沙发上,盖着一张毯子,电视剧里播放着春晚。灯光落下时窗外五彩斑斓的烟花透过映射玻璃,蓝色火焰照得整个客厅蔚蓝无比。

童一糯睡前看到的是绚烂的烟火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萧骕!”卧室的窗子大开,阳台外空无一人,白色的飘窗凄荡。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往下望,有事怎么样的心情往那个塞满药片的房间里跑,又是怎么样在楼顶看到孤身一人的萧骕。

“萧骕”女孩走上前,握住他的手。

“一糯我做了一个‘梦’”萧骕看着飘落的雪,把自己的“梦”告诉她。

“我梦见我去求签,解签的人说我们命里相克,注定没有结果。我不信,我把你关在这个别墅里面了,你不开心,生了很重的病。”

“放你走的那天,我从这里跳了下去。”

“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他说着那签上的文字,模糊却又刻骨铭心。

“萧骕你别说了。”听着他的一字一句,童一糯的心脏就传开应该顿挫感。

“别哭”

“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