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色认真,并无说谎的意思宋千瓷开慌了“君聿修!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
“爱你,也有罪吗?”少年低头,慢条斯理拆开盒子。
“千瓷,爱你,也有罪吗?”
他忽然抬头看她,纤长的下睫毛使得它的眼型越发精致,眼睑的红,睫尾的泪,他的认真忽然让千瓷有些错愣。
“怎么办,我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即使是犯罪,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他的语气变得平淡,仿佛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药膏的盒子被打开,白色的铝管没有任何字迹,白色盖帽被扭开,铝管口对准花穴,把白色的药膏全部挤了去。
两只药膏,被挤得干瘪变形,柔嫩的穴挤满柔软的白色药膏,淫靡又脆弱。
少年拉开裤链,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
“你要是敢进来,我会恨你的!”
不清不楚的结合,她不要!
“恨吧”,狰狞的龟头辗磨层层媚肉,直达深处。
“嗯唔疼”
好满。
乳液虽然起了润滑的作用但红肿的小穴被撑大瞬间还是疼得宋千瓷溢出了眼泪。
“混蛋!”
“随你怎么说”,少年挺动腰身,开始缓慢抽插,穴内吐的淫水和着粘腻的药膏随着少年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明明还没射,却像被灌精无数次,撑得不行,无力吐着甜液的小嘴。
“千瓷的水太多了,这样流好浪费,要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一个小叶紫檀的长方形木盒,镂刻的花纹上镶嵌着青金石和玛瑙碎,边框处还做了鎏金处理。
小盒子打开,一只细细的湘妃竹毛笔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
“胎毛笔。”
“我的,还没用过。”
“千瓷你,知道吗,未经使用的毛笔是需要开笔的,温顺浸润,洗去胶质,方可使用”少年停下抽插的动作,笑看她,眼中的冷意渐深。
“宝贝,借点水”。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毛笔往两人的结合处伸,少年弓着身子细细看,细软的黑发像小针,不刺,但痒。
穴口被撑得发白,毛发被淫水浸润,散开,细丝很轻易得往薄缝里钻。
“嗯”
“你看啊进去了,千瓷。”
“你知道吗?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操你。”
“欺负?把你绑在这里干一辈子才叫欺负。”
“千瓷,今晚我要是听不见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吐出我喜欢的话,那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就等着被玩烂吧。”
“休想!”
“唔”少年挺动腰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凸起的鲨鱼肌在两侧起伏,勇猛而蛮烈。
“嗯”千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击地溃不成军。
他把她的臀拖出桌沿,一只腿抵着桌面伸直,一只腿驾到肩上,腿心被向外掰开抵着少年有力的腹肌,宋千瓷甚至能感受到肌理抽动的幅度。
“嗯嗯啊哈这样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嗯干到最里面了”
稀疏的毛发互相摩挲,阴茎根部沾上透明的粘液,混合着药膏,蓄满精力的睾丸击打在两片穴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千瓷,你知道的,我要听听这个”君聿修操红了眼,动作越发失控。
“我偏不说!嗯不要”
少年冷着脸,不再心软,无情打桩,动作依旧猛烈,心底却寒成了一片。
穴内收缩,一股一股淫液溢出,两人交杂的毛发湿润紧贴。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