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烫平整的衬衫挂在女人腰间,破碎迷离,君聿修和她做时不喜欢把她脱全。他喜欢看她被撕碎的样子,喜欢那种脆弱不堪的凌乱,喜欢她衣冠不整地贴着他的胸膛喘息。

“千瓷,千瓷”,少年低喃着,低头在她腰侧留下一个吻。很轻,很轻,很轻的一个腰吻,像在吻着易碎的宝贝。

依稀记得,昨晚的最后一次,他也是这样,小心地吻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