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记忆被唤起,加之傅西京刻意羞辱的行为,宋意的眼眶已经不知不觉红透。
泪水蓄起,在里头打转。
傅西京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模样,低头在她的眼睑处吻了一下,“抽一下就哭,娇气。”
“情趣而已,又不是真的打疼你。”傅西京停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压低声音问了三个字。
宋意抿紧嘴唇,头昏脑热,被他一句一句刺激着,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没关系,我亲自检查。”傅西京双手同时挪到她的腰间。
……
宋意从来都不是傅西京的对手。
她意识飘忽,记忆中的画面和眼前上演的一切重合,虚虚实实,她快要分不清了。
傅西京偶尔冒出几句故意让她难堪的问题,她也渐渐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东西。
塑料的包装,在掌心的存在感尤为强烈。
宋意涣散的目光再次聚焦。
彼时,她已经被傅西京压在身下,。
她张开手掌,看到了里面的包装袋。
套。
他这是……
“你来。”他捏住她的手腕。
宋意下意识地抗拒,往回抽手,躲闪。
傅西京的手指再次摸上她无名指的戒指,“你想给我生个孩子也可以。”
这动作,加上这句话,宋意顿时清醒。
她颤颤巍巍地撕开包装,按他的吩咐照做。
因为过于紧张,。
傅西京贴心地握住她的手腕帮忙,也不忘在头顶揶揄她:“许胜文是不是不行,嗯?你怎么比第一次还反应大?”
……
凌晨,医院的地库看不见人影,静得诡异。
四周的声控灯灭了,车厢内一片漆黑。
做完之后,傅西京顺手按开了车里的灯。
灯光亮起,傅西京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整理衣服的宋意。
她身上那套病号服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黑暗中,宋意尚且能自我麻痹一下,如今狼狈的模样被他看到,屈辱翻倍。
“还要哭?”傅西京抽了一张纸巾覆上她的眼角,“刚刚没让你哭够么?”
宋意觉得自己已经到临界点了。
再听傅西京这样说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对他爆发。
趁理智还在,宋意深吸了一口气,“傅先生,很晚了,我该上去了。”
她动手要去开门。
手刚覆上门把,身后便传来傅西京的声音:“生气了?”
宋意:“不敢。”
“嗯,是不敢生气,不是没生气。”傅西京意味不明。
宋意内心冷笑。
不然呢。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就算再好说话,面对他刚刚的那些恶劣行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真的很坏。
比以前还坏。
宋意开了车门。
这时,傅西京又问:“你觉得你和我的事情能瞒多久?”
宋意不说话。
傅西京:“下周还领证么?”
“与你无关。”宋意忍无可忍,冷冷地丢下四个字,摔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