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望着手腕的痕迹,忽然想起前两天松荆仆用领带把自己的手腕缠在床柱。

好像不这么捆着她就会逃跑。

真正相处起来她发现松荆仆比桑祁凉还要害怕失去,每次都说是玩捆绑的游戏,实际上只是害怕她离开房间而已。

她想尿尿大多时候也是松荆仆抱着去的。

每次她都羞耻到想要捂脸大哭。

桑祁凉突然从背后环住闻姝姝,压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抽走她手里支票。

男人以为她又要悄无声息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