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进来呀。”好尴尬。

桑祁凉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他很想抱抱她,与她性爱,把身下的阴茎插入到她的身体,手指蹂躏她的阴蒂看她爽到哭,爽到身体打颤,不过现在还不能,她会害怕自己,会想远离自己。

隔着被子,桑祁凉抱紧闻姝姝。

闻姝姝感受到上面压下来的重感,有些喘不过气,刚想喊他走开,身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她听见关门的声音,等待片刻,掀开被子看见房间里空无一人,转过身捂着额头继续睡。

桑祁凉下楼,打电话与助理说今晚不回。

打完电话来到客厅,见到脸色煞白一脸惶恐的桑乐逸冲进家里关上门,桑祁凉眯着黑眸,望向屋外,屋外一群黑人,见人跑进屋内了,那群黑人也散去,桑乐逸说:“妈的,最近真倒霉。”

桑祁凉:“他们为什么追你?”

桑乐逸喝完水,气喘吁吁吼道:“我他妈怎么知道,这些人来真的,他们摸到老子鸡巴了,他们想立刻撅我屁股!”

幸好他跑的快。

桑祁凉嗓音冷淡:“松荆仆干的。”

桑乐逸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桑祁凉往玻璃杯里倒入啤酒,往酒里加入冰块:“你亲了他的宝贝。”

他喝了一口酒:“最近几天注意,他可不像你哥我那么善良,你要真被干了他还会喊人录像,你这辈子也就完了。”

桑乐逸惊出一身冷汗,脸色比刚才更加白,他说:“那就来找她啊,又不来。”

桑祁凉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他不想?他要是来了,你现在还能站在这?”

桑乐逸还想说什么,桑祁凉打断他的话,并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上有过多的讨论,她说:“姝姝生病了,最近饮食要清淡点,有钱多请几个保镖,我明天回国,看紧点她,没钱我会给你打。”

“知道了知道了。”桑乐逸都要自闭了。

闻姝姝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翻鱼肚。

闻姝姝起身洗漱走出房间,下楼想去冰箱找吃的,视线移桌上,桌上的大颗草莓不见了,她进入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刚想进入厨房洗碗看见桑乐逸回来,男人眼角有淤青,嘴角开裂不过已经结疤,英俊的脸颊肿起,她拿着碗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桑乐逸抬头瞥了他一眼:“在酒吧被打。”

闻姝姝进入厨房洗碗,洗完碗她局促的站在桑乐逸面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开口:“昨天晚上……”

他接话:“昨天一天我都在酒吧。”

闻姝姝疑惑望向他:“酒吧?”

桑乐逸:“是啊!怎么了?”

闻姝姝再次看向桌子抿唇,想问的事哽在喉咙,她轻声问:“这家里有监控么?”听见她这么问,桑乐逸本来想说有啊,可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些什么,他哥说不能让她知道他来过这里,“没有,在家里我不安监控。”

闻姝低下头,没再多问。

回到房间内,闻姝姝望着已经整理好的被单,总觉得处处都透露着一丝诡异。

躺在床上,又梦见两张熟悉的脸庞。

她最近经常梦见他们,梦到的大多都是性爱,他们用扭曲的爱意以及粗暴的性欲掌控她的生活,在她离开盐无之前,他们与她性爱时毫不厌倦的一遍接着一遍亲吻她的脸颊说爱她,看到她冷漠的眼眸,桑祁凉会恼羞成怒的捏住她的脸颊说:“闻姝姝你他妈也给我点爱吧,我看起来很像你的狗么?”

可是他之前明明是同性恋。

闻姝姝很恐惧桑祁凉,在梦里他的形象也是一个狰狞残暴的猛兽,所以她想要逃离,她没法接受这种粗暴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