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无时无刻都在害怕闻姝姝会疏远他,他低声说道:“都是松阳泽的错。”

0095 跪祠堂,可惜没硬起来,他才是法律认可的伴侣,被她听见说话,是不是我不反抗你就这么欺负我,恶心

两兄弟在鱼塘边打架的事情很快就传入松鸿的耳朵里,毫无疑问,两人都得去跪祠堂,有钱人大多迷信,怕破产,怕偌大的家族产业就这么败落下去。

松鸿也不例外,他从泰国亲了一尊佛像回来,每天都得拜呀拜呀,香火不断。

跪祠堂不是简单的下跪,而是跪在荆棘上,松阳泽娇纵惯了,当然受不了这种苦,鬼哭狼嚎要回去找他妈,他就是个二世祖,能当上老二主要是母亲那个家族给力,他外公有一个大矿场,有时候投胎投的好也是另样的能力。

松荆仆跪在尖锐荆棘上,黑眸冷沉望向桌上金黄的佛像,他从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倘若有一天,这个家交到他手里,家里所有的佛像会被他全部销毁。

松阳泽是被强两个壮汉压跪下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吵的松荆仆很烦躁,本来心情就很差,他抬眼冷幽幽的望着旁边的傻逼,“再哭我会让你血溅祠堂!”

整个祠堂瞬间恢复安静。

松阳泽不敢嚎了,他真怕自己会死在这。

两个小时过去,佣人面无表情走进来将这两个少爷扶起来,他们机械的处理两人膝盖上的伤口,松荆仆低头瞥了眼,小伤而已,淡声道:“不用包扎。”

松荆仆离开祠堂,背后的松阳泽在大声嚎叫,娇纵的少爷被弄疼了胡乱踢人。

走出祠堂,松荆仆黑眸冷漠,想抽根香烟,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缓慢向他走来,男人沉默收起烟,故意撕破裤子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喉间酸涩。

闻姝姝走过来看见他膝盖上的伤口。

两人都沉默一分钟,闻姝姝牵起他的手往房间走,松荆仆不知她从哪里找来消炎止血的药水,她用棉絮沾取药水给他处理,被她触碰到的伤口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上蔓延。

处理完,闻姝姝说:“以后不要乱打人。”

松荆仆说:“我会控制的。”

他等闻姝姝睡着后起身去找松鸿。

松鸿正在房间里蒙眼与几个大奶子金发女人玩耍,这些金发女人都不准穿衣服,两颗白嫩的大奶晃来晃去,他猥琐的摸来摸去,摸到两块硬邦邦的东西,手感不太对,摘下眼罩看见他那个大冤种儿子又来了,冷沉着一张脸,破坏兴致,松鸿笑容瞬间僵硬住了。

没办法,只能把女人都赶出去。

松荆仆走入闻到空气中浓重的香水气味厌恶的蹙眉,站在门口突然想离开了。

松鸿问他看上哪个女人了给他介绍两个,又问他那些女人谁的奶子最白最大。

问的时候松鸿还用极其猥琐的眼神去看松荆仆的裤裆,很可惜,没有硬起来。

松荆仆淡声道:“我想去公司。”

稀罕。

盗取企业机密的人竟然想去他的公司上班,这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区别。

松鸿喝了口水:“别给我整事。”

松荆仆问他:“让不让去?”

松鸿靠在椅子上:“你要跟你大哥竞争?”

松荆仆:“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

……

从房间里走出来,松荆仆看见站在走廊上抽烟的男人,桑祁凉瞥了眼他的膝盖,漆黑的瞳孔藏着妒意:“谁给你处理的?”他明知故问,不是家里那只到处乱跳的企鹅还能有谁?好不爽。

松荆仆问他拿了一根香烟,声线寡冷道:“不能掐她脖子,我不想在她身上看见任何淤青,要再发生上次要她脱衣服露奶子露穴的情况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