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姝实在撑不住,软在他怀里睡着了。
松荆仆抚摸她的头发,黑眸深邃。
他也不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可是她与桑祁凉走的实在太近,他用过几次办法想要隔离他们,最后见效成果不大。
阿凉不该送她平安符,这会让他起疑心。
闻姝姝不会知道,从他与她相撞那一刻他的性器硬的发疼,他渴望、觊觎她。
他爱着他男朋友的妻子。
也无法舍弃与阿凉从小到大深厚的感情。
姝姝与阿凉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姝姝比阿凉重要。
松荆仆拿过黑色大衣将闻姝姝包裹住抱起她离开,楼下有人接应,开车的司机见他衣着单薄,想要帮他抱一下怀里的人,男人轻摇头:“这是我妻子。”
司机尴尬的收手,他也不知道松老家的三公子什么时候结婚了,不是男同么?
松荆仆抱紧闻姝姝,他蹭蹭她耳朵。
待在他爸这里,他就是受人瞩目的。
还被人尊称公子哥,其实听着挺谄媚的。
待在孤儿院,他就是败犬一条。
只有姝宝最好,松荆仆继续蹭她的脸颊。
快要上飞机时松荆仆看见他爸站在那沉着一张脸看他,男人走过去把闻姝姝给他看:“爸,这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松鸿瞥了眼,“滚远点!别让桑祁凉找到,后面的事我帮不了你,你想办法。”
松荆仆:“好。”
……
闻姝姝睁眼醒来,全身发软没力气。
头脑很胀,意识不清晰。
等她逐渐适应眼前的光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了,还是被松荆仆下的药!
闻姝姝往下看,她衣着单薄,冷白的肌肤裸露出来,恢复些许力气下床往外走,拉开玻璃门,冷风向她扑面而来。
赶紧关上窗户,透过玻璃门看见了大海。
房间内很暖和,也很安静。
闻姝姝刚想打开房间门,门先一步开了。
松荆仆走入房间内,他手里拿着杯牛奶。
男人语气平静问她:“饿不饿?”
闻姝姝心里积压着怒火。
她说:“你在做什么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去,我父母快回来了。”
“我与阿凉吵架了,将你带走。”他说。
父母吵架其中一方将孩子带走的事例很常见。
他们吵架关她什么事啊!
闻姝姝大声说:“我要回去。”
松荆仆将牛奶放桌上:“没我你回不去。”
闻姝姝:“你凭什么这样做啊!”
松荆仆:“凭我有个有权势的爸。”
闻姝姝坐在床边伤心的哭,她问他她是不是要被囚禁在这里永远见不到天日。
松荆仆说:“不会,你可以在岛上活动。”
闻姝姝指责他:“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松荆仆:“我在与你讲道理。”
这根本就不是讲道理,这是他单方面的软禁,她边抹眼泪边说:“我要父母。”
松荆仆:“对不起乖宝,你可以打电话。”
闻姝姝又说:“我不要性爱。”
松荆仆蹲下身与她平视,男人漆黑的瞳孔里浸透了性欲望:“抱歉,做不到。”
他不仅要操她,而且还会狠狠的操。
日夜将她操到不停的哭喊高潮喷水。
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是独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