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玄安问:“殿下可?知‘太上’一词出自?何典?”

赵元嘉语气轻慢,心不在焉地答道:“礼记之曲礼,有称‘太上贵德’。”

玄安道:“不错,心有神识,识道可?尊,太上者,尊神也……”

傅棠梨用力?一挣,挣不开赵上钧的掌握,她的心跳得厉害,小?小?声?地道:“放手。”

赵上钧反而?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向自?己,他的身体探过去,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好像是一种抵住的缠绵,他的肌肤很热,那种触碰的感觉让傅棠梨疑心自?己又要发烧了,她紧张起来,呼吸紊乱,甚至颤抖。

“嗯,烧退了,有精神多?了。”他的声?音因为压得过于低沉,而?显得有些沙哑。

靠得那么近,他的味道覆盖过信灵香,白梅花的清冷和乌木的苦,糅杂在一起,无声?无息地将她包裹,傅棠梨心头乱撞,好似有一百头小?鹿在胸口胡乱蹦达着,几乎把胸腔踢出个洞

春鈤

来。

“有劳道长挂念,不敢当。”她急促地道。

赵上钧的指尖在她的手腕上摩挲着,流连不去,他的声?音是温和的:“病才好,就该安分在家休养身子,怎么跟着赵元嘉随处走动?在我面前娇气得很,在他面前,就懂事?起来了?”

他说话时,气息几乎擦着她的嘴唇,她更紧张了,鼻尖开始冒汗:“说话就说话,好端端的,你凑这么近作甚?”

赵上钧发出微微的叹息的声?音:“我倒想问你,我分明已经放过你了,好端端的,你凑上门来作甚?”

“胡说,我并?没有。”傅棠梨抬手抵住赵上钧的胸膛,不敢让他再凑过来,这个男人的胸膛也是滚热的,心跳强硬而?有力?,一下一下的鼓动传递到她的手心,叫她的语气都变得虚弱了许多?,“你快快放手,就当再饶了我一次吧。”

赵上钧挑了挑眉,笑了一下,突然抓着她的手拉过来,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傅棠梨几乎失声?尖叫,但赵元嘉只隔了一扇门窗,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嘴唇张了张,打了个哆嗦,倒抽了一口气,“嘤嘤”一点,近乎啜泣。

他咬得有点重,就像一只强大的野兽,在逗弄他的猎物,尖利的犬牙掐住她的手指,来回摩挲、辗转碾压,含住了,品尝她的滋味,那是十分美妙的,她鲜嫩而?芬芳,浑身散发着甜蜜的香气,这令他舍不得一口吞下去。

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目光逐渐变得危险又凶狠,或许是真的想把她一点一点地吃掉,从手指开始。

指尖处传来鲜明的感觉,说不出是疼还是别的什么,火辣辣的,他的口腔热得发烫,她甚至可?以触碰到他的舌尖。而?那舌尖却是柔软的。

傅棠梨的身体摇摇欲坠,她背后?的汗水一阵一阵地冒出来,说不出是冷还是热,她急得嗓子都打颤:“你快快放手,若是让太子看见,我就百口莫辩了,你不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