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也是不菲。
傅棠梨是个不缺钱的主,只捡最贵最好的,仔细给许表兄选了几样,又顺手给自己也挑了些花草宣纸及小羊毫等。
正挑选间,松石堂的掌柜过来了,客气?地拱手致意:“这位娘子好品味,出手也大方,实乃小店贵宾,小店中独有几样珍品,不同前面这些俗物,十分难得,收在后堂雅间,娘子可有意一观?”
那掌柜生得端正,生意人一团和气?,看过去自然可亲,且松石堂在长安的名?声响亮得很,京中官宦人家无有不知,倒不必担心会被蒙骗了去。
傅棠梨来了几分兴趣,颔首道:“愿往一观。”
掌柜抬手引路:“随小人这边来。”
傅棠梨和胭脂主仆二人随掌柜出了前堂,穿过抄手回廊,又过了月洞门,其间还?有店中杂役往来,一路并无异常,很快到了后院一间雅舍,掌柜亲自打起了帘子:“娘子,这边请。”
傅棠梨不疑有他,走?了进去,岂料得,脚步刚刚踏入其中,只听“砰”的一声,房门便被关上了。
一群士兵候在房中,着铁甲,持长刀,皆身形魁梧,目光凶悍,其中一人抽出刀来,“刷”的一下,架在了胭脂的脖子上:“噤声!”
傅棠梨一惊,心下瞬间百转千回,闪过无数个念头,但都?不足以应对眼下局势,总算她心志坚定,面上还?能?保持镇定的姿态,环顾左右,直接了当地问道:“尔等意欲何?为?”
一个年岁略长的女子站在那群士兵中间,容服高雅,形制却素净,似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女使之辈,她此时?走?上前来,朝傅棠梨行礼致歉:“让娘子受惊了,罪过,吾等奉主人令,有请傅娘子往家中做客。”
松石堂的掌柜苦着脸,在一旁不住作揖:“情非得已,求娘子见恕。”
胭脂护主心切,大声道:“何?方贼人,安敢如此无礼,可知我家娘子是何?身份,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架在胭脂脖子上的刀逼近了半分,持刀的士兵冷冰冰地喝道:“噤声!”
傅棠梨感觉得到那种血腥的戾气?,这些士兵,并非京中养尊处优的金吾卫、羽林军之辈,而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战士,她心中发苦,面上却不敢示弱,冷静地道:“此为汝等待客之道乎?”
那女使再次致歉:“下人鲁莽,多有得罪,只要?娘子随吾等前去做客,自然可保贵仆无恙,若不然……”
若不然如何?她话只说一半,收了口,笑了一下。
胭脂大急,张口就要?呼叫,刚刚发出一个音节,持刀的士兵将刀柄一转,敲在她的颈后,她闷哼了一声,软软地倒下,晕了过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