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招惹你,好好地?做我的太子?妃,也不必日日吃这苦头,这、这……可太难了?!”

当日在永寿镇上,青虚子?哄她说?,玄衍体魄强健、精气旺盛,诸般皆胜于常人?,本以?为是随口那么一提,这会儿?又回想起来,真真叫人?倒抽一口气,原来师父说?的都是大?白话。

这可太难了?,没人?受得了?。

如今这当口上,提及赵元嘉,赵上钧可以?做到心平气和,甚至还能耐着性子?,放下?身段,低低声的,试图哄骗她:“太子?妃有?什么稀罕的,朕让你直接做皇后了?,不好吗?”

“不好。”傅棠梨鼻尖通红,云鬓散乱,一副颓废不堪重负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道,“我身单力薄,不堪担此重任,此事就此作罢了?,还请陛下?另择良偶,放过我一马吧。”

赵上钧屈起手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记:“瞧你这没出息的,说?什么胡话,我看?你刚才的时候,分明也是快活的,一直抓着我……”,这话才说?到一半,忽然?收了?口,赶紧去抱她,“梨花、梨花!”

原来是她两眼一闭,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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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晕厥过去了?。

赵上钧好不容易把她掐醒,这下?子?她真的恼羞成怒了?,含着泪花,咬着嘴唇,脸蛋涨得红红的,气喘吁吁,扭过头去,不看?他。

“走开,下?去,这如今是我的房,不喜欢你,别杵在我面?前,烦人?得很。”她气鼓鼓的,用沙哑而柔软的声音撒娇着。

“对不住,让你受苦了?。”他镇定自若,“你也说?过,我这门手艺不行?,无妨,日后多学学,我能比现在更精进一些?,务必叫你中?意。”

这个男人?,他在说?什么胡话?傅棠梨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气得又要张口咬他。

赵上钧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咬,无非也就是蹭点口水在他胸膛上,湿答答的,有?点痒。

他一边抚摸她,一边轻声哄着她,今天一时忘情,放开手脚,委实过于粗鲁些?了?,他自己也觉得心疼,只能给她赔不是,说?什么下?次轻一些?、快一些?、少一些?之类,岂料傅棠梨并没有?得到安慰,反而又哭了?起来。

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到了?天黑,赵上钧好不容易把傅棠梨哄住,不哭了?,虽然?眼睛还是肿肿的。

她害羞得很,挣扎着起身,让赵上钧替她穿了?小裳,又披了?一件轻罗衫,好歹遮住身上殷红的痕迹,她的肌肤雪白,一掐就是一个印子?,这会儿?上上下?下?都红透了?,没一处好的,碰一碰就要倒抽一口气。

赵上钧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当她是三岁稚儿?,不能离手。

已经到了?戌时,案头香熄,灯火燃起,烛光温存,秋夜微凉,但这房中炙热的春意却尚未退却,空气里还残留着他野性的腥膻味,宛如浓郁的石楠花。

傅棠梨闻得面红耳赤,娇气地?捂着鼻子?,叫他把窗牖支起,透透风。

少顷,赵上钧命人?传膳进来,他抱着傅棠梨喂了些清淡软烂的吃食。她恹恹的,吃得不多,他又费了好大力气哄她。

就在两个人?絮絮哝哝地?说?话着,却听见玄安在外头用力地?咳了?好几下?,小心翼翼地?道:“师兄,傅家的大?夫人?来了?,要见怀真师姐,依您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但她这会儿?在外头嚷嚷得厉害,还请师兄示下?。”

赵上钧目光一动,不知何故,沉吟了?一下?。

傅棠梨勉强从赵上钧的怀里挣脱出来,巍巍颤颤地?支起身子?:“大?伯母,大?晚上过来?”她喘了?几下?,犹犹豫豫的,还是道,“保不齐有?什么要紧事,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