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拇指在喉结处轻摁了一下,沈羡宁唇齿间泄出了一道极轻的喘息,但裴应忱却抓紧时机,将湿热的厚舌抵进了他的嘴里。

裴应忱知道他在后躲,故意扣紧了后脑勺,让自己吻得更加深。

他叼着沈羡宁的舌头,又咬又磨,然后舌头又顶过对方的上颚,那个敏感的位置被舌苔种种刮过,沈羡宁嘤咛一声,挤出了生理泪水。

“……唔……”胸膛上的两只手推搡着,抗拒着。

裴应忱却像刚开荤的饿狼,怎么也不肯放开怀里的人。

下唇和舌头被对方磨得已经麻木了,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溢出来。

上翻的眸珠代表他口腔的氧气即将被汲取尽了。

一道白花在脑海中炸开。

沈羡宁终于被放开了。

他弓下腰,将头抵在裴应忱颈侧直喘息,仿佛裴应忱汲取走的不止是他口腔里的氧气,还有浑身的力气。

“好了,好了,没事了。”裴应忱像哄小孩子那样,轻轻地拍着沈羡宁的后背。

其实每一次两人接吻完,裴应忱都会这样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