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被敲响,裴应忱下半身裹着浴袍,裸着上半身去打开了门。

是自己的助理。

“啊,李助。”裴应忱倚在门边,头发微微凌乱,神色却万分餍足。

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抓痕,咬痕,吻痕……交错在一起,不难猜出这间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李助到底是在裴应忱底下做事的,他神色不变,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方盒给裴应忱,“老板,这是最新款的检测仪,按您的意思绑定了沈先生的信息素,只要空气中出现沈先生的信息素,它就可以检测出浓度。”

“好,你辛苦了,一会儿再去商场买几身他能穿的衣服回来,尺寸的话……”裴应忱凭着感觉估算了一下,将三围一一报给了李助。

“收到。”李助点头。

裴应忱这才关上门转身回了房间。

他走去窗边打开了窗帘,外面金色的阳光泄进来,房间瞬间温暖了许多。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裸.露在外面的冷白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很不巧的。

本来那晚那支针剂诱发了他的易感期,裴应忱以为那晚过后就可以了,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发现沈羡宁正满面潮.红地坐在他身上动,那一刻裴应忱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疯狂了一个上午后,沈羡宁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裴应忱担心是那支针剂的问题。

找来医生一看,原来第二天碰巧是沈羡宁的易感期,并且因为之前沈羡宁易感期都是靠劣质抑制剂度过的,以后易感期绝对不能再使用任何抑制剂了,否则腺体一定会出大问题的。

当然,床上的沈羡宁也听到了这话。

只是他没有机会问更多,便又被易感期的涌起的情.潮夺走了神智,医生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裴应忱又和沈羡宁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