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敏又抓住她另一只手，束在一起贴近自己，露出像偏执狂一样的眼神盯着安琳，“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我要去换衣服，我很冷。”

陆之敏自上而下地看着安琳黏着湿漉漉碎发的秀丽脸庞，被打湿而服贴在女孩未成熟身体曲线上的单薄制服衬衫，深色及膝裙下伸出的一双白瘦小腿，有水渍沿着小腿线条缓慢地爬落，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只是缓缓开口问：“你去了哪里？”

“不关你的事。”感受到陆之敏束缚着自己的双手力气略有放松，安琳抓住机会试图从陆之敏手里脱身，却在下一秒又被陆之敏狠狠握住了一只手腕，用可怕的力气拽到了浴室门口，被甩到门上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响声，终于因为疼痛而发出哼声的安琳，还没看清自己到了哪里，就被钳住下巴被迫抬起头，直视进陆之敏的眼睛里。

“我知道你经常逃课，你到底去了哪里？”

安琳一直不说话，用那双淡漠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之敏。

被这样看着，陆之敏缓缓眨了眨眼睛，居然流下眼泪来，其实明明流泪更衬她的秀气眉眼，她的力气没有松动，语气却软弱下来：“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永远无所谓的样子。”

安琳因为她的眼泪感到一种近似胜利的快感，嘴角勾起嘲讽一般的弧度，她又慢慢靠近陆之敏的耳侧，轻声吐气说："我出去，是为了找人援交啊。"

想象中陆之敏彻底发狂的样子却并没有出现，她只是垂下眼，松开钳制安琳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叹了一口气，说：“是我应该要替你母亲照顾你……好好教导你才对。”

阴沉着脸的陆之敏，好像一个彻底的陌生人，安琳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后知后觉地感到那话语里的可怕，想往后逃，却退无可退地被墙壁撞上了后背……

0002 第二章 对坏孩子的惩罚

"你知道，你老师刚刚单独留我说了什么吗？"

家长会结束后，安琳坐着陆之敏的车回去，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流淌的街景发呆的时候，听见陆之敏的问话，却也不回头，语气平淡地回应："大概就是我平时上课睡觉，作业本空白的那些事吧。"

陆之敏不说话了，驶到十字路口时遇到红灯，将近60秒的停顿里，她突然解开安全带，按住安琳的后脑让她转过头来，径直往她嘴唇上贴了过去。安琳睁大了眼睛，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嘴唇被近乎吮咬般掠夺，陆之敏的手指穿进她的头发里微微用力拉扯，就会让她头皮生疼，不得不抬起了头做出迎合般的姿势，只能双手用力抵着陆之敏的胸做出反抗。

好一会儿，陆之敏才放开她。“疯子……”安琳用手背抹了抹嘴唇，瞪着陆之敏，又突然被她掐住下颌，一只手的大拇指贴着安琳的嘴唇近乎按压般的碾过，在安琳张嘴想咬她的时候，伸进她口腔里按着舌头搅弄，发出略显暧昧的水声，安琳直接咬了下去，陆之敏“嘶”了一声，另只手给了安琳一巴掌。

“我还听你老师说……”陆之敏抽出手指，把口水擦在安琳立刻浮现五指红印的白嫩脸颊上，又施力拍了拍，“你会和女同学体育课偷偷躲在器材室接吻，还被别人发现了，影响很差。”

后方传来骑车的鸣笛声，绿灯了，陆之敏不缓不慢地扣上安全带，踩下油门，车重新平稳上路，又瞥了一眼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她那永远冷淡寡言的“女儿”，只笑了一下，“安琳啊，是很喜欢接吻吗？”

安琳伸手摸了摸被陆之敏打过的，发着烫的脸颊，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注定会是很难熬的夜晚。

安琳背对着坐在陆之敏的大腿上，被她整个圈进怀